于景严盯着盆子看了几秒,陷入了可耻的犹豫当中。
当他眼角的视线透过碗柜的玻璃窗,落在白白嫩嫩的猪脚上时,天平瞬间失了衡。
大丈夫能屈能伸。
丢个垃圾,还能累死了?!
大丈夫拎着垃圾走时,沈知欢也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了。
这年头,既没地暖,也没空调。
过冬全凭一身正气。
像她这种正气不够,血气不足,手脚冰凉的,只能灌两输液瓶子开水回屋取暖了。
好在家里暖水瓶够多,也不差她那一星半点开水。
躺在输液瓶烘热的被窝里,沈知欢满足的喟叹一声。
既然暂时不能轻举妄动,她只能安心住下。
左右要不了几天就要过年了,等过完年,一开学,她就搬到学校的宿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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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京城郊区的一处茅草屋里,衣衫褴褛的大汉被五花大绑押上了车。
“手表呢?”侦查连连长周小东冷眼看着大汉,目光犀利。
“手表?什么手表?”大汉眸光微微闪了闪。
下定决心装糊涂到底。
“你不说,那我也不问了,有什么话,你去同我们陈副团长说吧!”周小东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