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如此,这边是你不对了,在那无论是谁,他们首先都是你的长辈,长辈之间说话哪有你一个小辈说话的道理,再说了,如今整个镇北王府的荣耀几乎都来自他们夫妻两个人,你怎么能得罪他们两个呢?”
“怎么会?哥哥你怎么会这样说?我以为你会向着我的。你怎么也同母亲一样,讲着一样的道理去偏向他们二人。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傅隐逍同你争爵位吗?如今你也为他说话了吗?”
“哥哥并非是。”
“我不听,我不听哥哥就是为了她说话。”傅清韵又气鼓鼓的从他哥哥那儿离开。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看着先后离开的母女俩的身影,陶鸢开怀大笑道,果然看着王妃和傅清韵两个人受气,自己就很是开心。
“鸢儿调皮了。”傅隐逍笑道,从前自己可是在王妃身上吃了不少的亏,可自从自己娶了陶鸢进门,别说别的,王妃的那一手好牌,可是打的稀烂。
“噜啦啦!”陶鸢摆了了鬼脸给他,笑着往前跑,“快点快点,我都困了。”
这大半夜的折腾,着实累了,傅隐逍跟了上去,回了两个人自己的院子,就连忙睡下了。
第二日早起,傅隐逍仿佛昨日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同陶鸢一同吃了早膳,又在一处说了会话,看着昨天两个人不想在惊动别人,并没有收起来的布料,讨论着要弄什么样的衣服,上面绣什么样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