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土匪,做过镖局的镖人,还当过铁匠,走过了不知道多少个部落了国家,最后才到了南陵,族长于我有恩,我渐渐年纪也大了,就投在古医一族的门下,当一个管事,看着少主出生,看着少主离开山谷。”
说到这里,虬彦叹了口气,像是把多年的漂泊都叹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族长对他有恩,虬彦不说,沈妙楚也不问,他们安静的在山林间休息了一会,这才收拾东西启程。
剑南道关外是连绵的树林,一声马叫能吓跑好多鸟,“姑娘,前方的路陡峭,不如让我来打头阵。”
虬彦跃跃欲试,沈妙楚也不好拒绝,“也好,劳烦虬彦叔了。”
两匹马一前一后的走着,道路上裸露出大小不一的石头,剑南道,艰难道,难到两人不得不从马上下来探路,就在这时,他们的路被堵住了。
一棵碗口那么粗的断木拦在了狭窄的路边,不把这棵树移开,他们的马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