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有人,真的没有,我今天下午就是去取……”
他打断道:“同一套说辞我不想听第二遍。”
男人明显无措,“可我说的都是实话。”
薄成渝看了江钧一眼。
江钧会意的上前提溜小鸡崽一样的把男人提溜到床头,和薄成渝相距不到十厘米,好像动动就能不小心碰到这尊大佛。
男人吓得魂都要散了:“薄总我,啊!啊啊!”
薄成渝拔掉了左手背上的针头,慢条斯理的戳进男人手背上的皮肉,刺入了血管。
江钧按着男人,不让挣扎。
薄成渝慵懒的向后靠到床头,修长的手指撩起输液管,把药液的流速调到了最大。
“再问一遍,谁指使的你……是我吗?”他掀起眼皮,看向了沈雯,不温不火的模样让沈雯毛骨悚然。
男人心底防线崩塌,全靠着江钧按着他给了他支撑点才没滑跪下去。
怕真的没命,不敢再说谎的道:“是,是沈天鸣,是沈天鸣沈总让我做的,我错了,我不该财迷心窍,薄总饶命,饶命啊!”
“真正的录音笔在哪儿?”
“扔了,”男人舌头都要捋不直了,脸色渐渐发青:“沈总让我拿到东西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