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润嫔哭泣着被内侍拉走。
“安德海,”奕泞大声叫着立在门外的总管,“你是怎么做事的,竟然让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扰了朕的心情。”
“奴才办事不力,皇上消消气儿,要不,奴才给皇上去沏杯花茶,可是兰妃娘娘晌午差人送来的。”安德海在门外将殿中动静早听得一清二楚,对于润嫔数落兰妃的不是,皇上不仅没有因为龙嗣偏袒于她,反而将一腔怒火发泄在她身上,还波及她父亲,可想而知,在皇上心目中,那兰妃就是个仙,就是个神,是不能亵渎的,可怜那润嫔白长了个脑子,爬老虎头上拔毛去了!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错看了别人,高估了自己,可使不得哟!
“去吧,还有,朕交待你的事办妥了吗?”奕泞放下公文,揉了揉太阳穴。
“奴才还在办,找几个宫女该不是难事儿,只是有的主子那边儿不肯放人。”安德海为难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