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干部们只好如实向省长汇报:“这间三四十平方米的旧仓库里安排了8位产妇,已经是条件最好的了……”
郭树言又一次落下了泪水。然后吩咐同行的干部:“无论如何,想一切办法,将产妇和即将分娩的孕妇全部安排到县城里去。医院安排不下的到居民那儿借住,居民那儿住不下的就住你们县委县政府的办公室!”
后来宜昌县真的这么做了,一个小小的10万人县城,先后接收安置的移民竟达4万余人!宜昌县城的机关干部和普通百姓没有一声怨言,因为当年葛洲坝水库建设时,他们就是以同样的方式被好心的当地人接纳安置的,成为如今的新宜昌人。
作家你说,我们宜昌人算不算“三峡移民第一人”?
当然非宜昌人莫属!我毫不含糊地这么说。
其实,在坝区我还听到这样一些真实的传说:
徐耀德是位让我肃立在他纪念碑前久久不能平静的一位移民。
38岁,正是风华正茂时,可他却早已静静地躺在了崆岭峡的绝壁岩崖上修筑的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