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可望笑了:“不能够!只不过有人来是一个章程,没有人又是另外一个章程了。”
“哎,但愿我西营也有堵胤锡。”李定国叹息说道。
“既然定下来了,就有丞相写书信一封,咱们弟兄全都署名,先摆出诚意来,若没有人来,就是明廷不仁,不怪咱们弟兄不义了。”孙可望说道。
“.......我四兄弟本分守巴蜀,倾慕英主,悔罪来归,转战数百里,杀虏灭逆,与满清有不共戴天之杀父仇,今有貔虎之军逾万,百战之余烬也.........西南疲弊,如何能抗清亦与西营为敌,杀我四兄弟,靡费巨万而不得一人,血战之后也不过折损数万,而若圣天子接纳,则不靡一饷不折一人,一言而得万余精兵所用,抗清于巴蜀,保西南数省也.........。
綦江围城,旦夕之间,万望圣天子念事功难成,破庸常之见。今我兄弟势穷来投,不求封侯不求厚赏,只求尺寸容身之地,但求复仇报效机会,只待天子差遣督抚至綦江,四兄弟及万余精锐任其驱使,绝无二话........。”
汪兆龄也算是有些才气,挥毫写下求抚文书,孙可望看了一遍,签字署名,盖以金宝,艾能奇连看不看,直接效仿,李定国拿在手中,与刘文秀同看之后,刘文秀蹙眉,颇有不悦之意,李定国则说道:“大哥,这写的是否过于谦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