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在京城那种掉块儿匾能砸到三个官员的地方,一个没背景没后台的老百姓,抢人财路可谓是自寻死路。”
沈煦笑道:“苏姑娘倒是清醒,京城那种地方确实混乱,人脉关系错综复杂,不过,到时候有我们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二位身份很高吗?”苏婵反问,“不也就是一生意人吗?”
沈煦一梗:“额,这个,还可以吧。”
“就拿青木县来说吧,宋老爷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他开的酒楼,不也照样被人算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沈煦好奇道:“说起来,那个案子就不了了之了吗?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死了,还死的很惨。”
苏婵都有些奇怪的喃喃道:“不过是生意间的刁难,居然赔上三条命,真是奇怪又狠毒,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家。”
魏明德心思一动,问道:“那几人是怎么死的?”
“我没看见,听江屹舟说,伤口有些奇怪,像是刀痕还带着尖刺一样,刀伤周围有很多针孔一样的痕迹。”
魏明德表情变了变,筷子也不动了,与沈煦对视了一眼。
沈煦咬着筷头,若有所思的笑了笑,这才叫得来全不费工夫呢。
两人吃过饭后,急匆匆就回了家。
“本来想依靠她打探消息,没想到她还真和那些人有些关系。”沈煦摸着下巴,“看来今天这趟官府是必须要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