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期期发现,二爹爹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她,甚至从来不敢注视她的眼睛。
像是办了什么错事的孩子,徐景山已经把“心虚”两个字,印在了脸上。
见状,林期期观察了好几次。
好几次,都没说出自己的疑问。
等徐景山再一次躲着林期期时,她叫住了徐景山。
“二爹爹,期期有事情想问您,您现在有时间吗?”
听到这话,徐景山身体一僵。
“期期,怎么了?爹爹还有事要忙,你长话短说,要是小事的话,就过几日再说吧。”
“你也知道,现在贸易之事正忙,大事小情都需要爹爹做主,这时间,耽误不得啊。”
徐景山下意识的开口推辞,他现在只想逃离。
可林期期,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二爹爹,您这几天一直在躲着期期,期期知道,您一会也没什么事。”
“而且,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期期可观察您有一段时间了。”
林期期严肃认真的说道。
徐景山本想糊弄过去,但林期期显然是不好糊弄的。
于是,他叹了一口气。
林期期这么聪明,肯定察觉出了什么,现在,徐景山也只能说出实情。
“期期,有一件事,爹爹要跟你道歉。”
这个道歉,让林期期有些意外。
“前段时间,我对金矿起了贪欲,想着收为己有,不让外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