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将士烈马,埋骨深渊。
带来的四千将士,只剩下一千,还个个身受重伤。
傅司霆与傅云燃也全身多处受伤。
锦衣上尽是鲜血,看不出到底是哪儿伤着了。
他们还已没有马,下了悬崖峭壁之时,已是三更。
坐在那湖边,处理伤口的处理伤口,想办法的办法。
远处,一棵大树之上。
一抹漆黑的长袍负手而立,伫立在长天冷月之下。
龙墨站在一旁,疑惑问:“王,既然知晓,为何不提醒傅家人?”
帝懿眸色一如既往深沉无波澜。
“兵者,不遇诡行,何以至千里。”
傅司霆与傅云燃太过心急,不经历些挫折,如何冷静两分?
帝长渊一路布置下的陷阱,不仅仅如此。
若他们继续这般急切,恐怕活不到追到人之时。
而帝懿也是清楚,以傅家人的能力,不至于死在这里,才给他们一些小小的提醒。
果然。
坐在河边的傅司霆与傅云燃已经开始在筹谋深思。
若是往常遇这般悬崖陡峭,独壁之路,他们绝不会这般轻易草率,带四千人急行。
帝长渊心机深沉,接下来不知还有何布置。
他们得救人、得活着追到救人之时!
龙墨明白了自家主子的用意。
主子看似没救傅家人,实则是另一种方法救。
也是在磨练傅家公子,日后恐怕是要委以重用!
他却急切地说:“那王是不是该早些走了……惊鸿神督还在帝长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