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锦荼好似把不住分寸那般,竟如此调侃许相忆。
柳近道:“锦荼,你若是个男人,便守些分寸,别开这种玩笑。”
“柳近,我跟许相忆的事与你何干?我跟她多久,你跟她多久?你不过是她一时图新鲜的玩伴罢了。”锦荼道。
而许相忆不语,似是默认了他的话。
得吧,锦荼根本就是个疯子,若想问他有关什么,怕是也难,倒不如问问他身旁这位小兄弟。
想这儿,柳近又将目光转移到这唯唯诺诺的怀川身上,问道:“怀川前辈,屠村一事,您说说吧。”
这位怀川不仅看起来胆子小,还有些呆,悄咪咪抬头瞥他,半晌才答:“锦荼说是他杀的。”
“怎么杀的?”柳近问。
怀川答:”你看到的样子。”
柳近又问:“为何杀?”
怀川答:“锦荼想杀。”
“……”
这一通问答下来,并未有所收获。
再问也是同样的回答,要么就反反复复绕回来,甚至驴唇不对马嘴,跟他对话好似是对牛弹琴。
“许相忆,你手下的人还真是奇葩,一个比一个有才。”柳近不住道。
许相忆一心琢磨如何戏耍他,在他腿上坐着也不老实,一会儿看看他,一会躺他怀里,奈何他被绑在凳子上,动不得。
她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应着:“是的呢,你欣赏我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