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愈发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她有猫腻。
这事萧惟璟在行,“瘟疫时反应慢的跑不了,但反应快的肯定跑了,我已经让谍探组挖地三尺找人。”
事发十几年,逃走的人流落各地,想找到他们如同大海捞针,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越是巧合,越是有问题。
雁过留痕,一定能找到致沈仁怀死地的证据。
十指紧扣,萧惟璟轻轻啃着怀中妙人儿的香肩,“你觉得军医医术如何?”
“都是孜孜不倦之人,自韩诚传授鱼肠线跟器械,简单的外伤缝合没有多大问题,但受现有医术局限,复杂的救治缝合还是不行,而且军医营环境太差,术后很容易引发感染。”
不止要教人,还要改善医疗环境。
萧惟璟深知她的医术,“阿宁,辛苦你了。”
“切,你就只会说。”
大反派皱眉,“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萧惟璟将人翻过来,逼迫她坐在自己腰上,“你要什么奖赏,肉偿?”
屁,她还不想死,别动不动就开车!
“说,到底要什么?”
姿势羞耻,沈宁却翻不下来,“我就顺嘴那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