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饼脸警员偏了偏脑袋,疑惑道,“啥叫茶米之食?君子为什么不能吃茶和米做的事物,是有剧毒吗?”
“他想说的应该是嗟来之食,”司马北摸了摸鼻子道,“可能是他家人太多,吃食永远都少一口,所以嗟来之食变成了差米之食,可怜啊,可叹啊!”
小孩咬了咬嘴唇,恼羞成怒道,“不管是什么米,反正小爷就是不吃,气死你个龟儿子!”
便在这时,背上驮着几十个纸箱子的男人看了看司马北和大饼脸警员,忽然开口道,“你们是谁?”
大饼脸警员摸出自己的证件,语气温和地说道,“我是市刑侦支队的刑警,这位是我们专案组的顾问,我们来这儿真的只是询问点事情,没有别的意思……”
男人扫了一眼司马北身上的黄泥巴,顿时明白大饼脸警员为什么会特意加重后半句的语气,不禁呵呵笑道,“你们不要记仇,其实这里的人都不是啥坏种,之所以这么排外,是因为前阵子被欺负惨了,见着外来的,就觉得可能伤害自己,越恐惧,越疯狂……过些日子等大家身上的伤好了,忘记了疼,就又会和和睦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