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御诚的心随着赵传铭一点一点的摊开心而狂跳,只觉眼前一黑,直直朝后面倒去,幸得身旁的卫扬扶了他一把,才没当场摔倒。
卫扬扬手示意宫人抬一张椅子上来给兰御诚坐下。
兰御诚全身冒着冷汗,半天才缓过来,朝着高台上的兰亭艰涩地开口,“宁王,当年本王也只是好心好意,想不到今日却害了你!”
声音很轻很虚弱,但大殿上的人却听得一清二楚,瞧这阵势,想来宁王的身世真有问题,否则赵传铭怎么可能有持无恐?
“王叔不必惊慌,是非自有公断,王叔有什么照实说便是!”兰亭声音温润动听,转首看向永安候时,声音却带出一股幽冷,“赵传铭,不妨说说,这两封信能落到你赵府上,本王是不是可以理解,当年先皇在位时,你们赵家已经已有谋逆之心,否则,象如此重要物件,事关皇氏血脉的证据,你赵传铭还敢私藏二十年!”
永安候也不辩解,赵家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出路,他只是想临死找一个垫背,他扬了一直手中的信,冷冷一笑朝着众人道,“这两封信,一封是当年的珍妃娘娘,就是当年钟司芜写给兰御沐的,在信中道出了兰亭并非是皇上的亲骨肉,而是兰御沐的亲生儿子。”
此语一出,惊涛骇浪。若是能证实这封信确确实实是钟司芫亲笔所书,那么,兰亭的身世已是勿庸至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