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张阿牛不服地说,“苏雯这贱人,她干的好事,难道不该打吗?!我替天行道,我还有错了?”
锦鲤一听,无奈地扶了扶额头。
这古代法盲还真是多啊。
她只能叹息着解释:“阿牛哥,苏雯就算杀了人,也只能官府才有资格惩罚她。你这样干,是动用私行,当然犯法啦。”
张阿牛无助地看向窦村长。
窦村长沉着脸,也只是点了点头。
“这、这可怎么好哇?我家里还有瘫痪在床的老娘,我要是坐了牢,我娘可咋办啊?”
张阿牛双手抱住了脑袋,蹲在地上后悔地哭了起来。
锦鲤翻个白眼,满心吐槽。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苏雯看到这一幕,心里也骤然活动起来。
她连伤口的疼痛都顾不上了,眼珠一转,继续打着滚哭闹,“我要疼死了!我没法活了!我要告你们杀人呐!”
“来人!快将我送到医馆里!”
“我不能活了,我要死了,血要流干了!”
锦鲤低头看着撒泼打滚的女人,满心厌恶。
她这中气十足的样子,哪里像是重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