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用夜宵,我将合约拿去账房,回头去安排司机和车。”
语罢,他沉稳踏步离去。
肖颖辕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敲着雪茄。
“以前一众哥们总在猜究竟谁能最终摘下咱们肖公馆这朵艳丽的玫瑰花,猜这个猜那个,就差开大赌下赌注。没想到爆了个大冷门!竟是深浅!哈哈哈!”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咱老爷子日防夜防,竟防不了深浅这个家贼哟!”
“哈哈哈!”
一阵哄笑过后,大伙儿都先后停下嬉笑,慢悠悠品尝起燕窝来。
“今天咋没瞧见颖慧呀?”
“她这几天吃不下,低血糖有些严重,一直在房间里躺着。”
“难怪咱们深浅今天总是心不在焉的!哈哈!”
“哎!大伙儿就别取笑深浅了。这事准没戏!就淡云姑姑那个高不可攀的门槛,一众帝都的少年才贵都攀不上。”
“那倒不一定。颖慧那家伙可不是普通名媛,她是一根筋的性子,喜欢了就喜欢了,由不得其他人左右。换句话说,咱们深浅也不差。他跟颖慧青梅竹马,都是爷爷一手带大的。就凭他那张脸,帝都没人不敢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