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司辰平复呼吸,不再咳嗽,慢慢喘息着。
他脸上煞白,双手摸着脖子,松弛着刚才的紧致感。
这时,年冽狠厉道:“你最好别让我听见你对任何人说这些话!”
宴司辰顿了下,男人已经转身离去,带动风衣的衣角翻飞,更显他整个人的冷硬和拒人靠近。
他松了松领口,摆了摆头,侧脸痛到麻木。
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他还真差点把他掐死。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宴司辰颇为担忧地望了那人离开的方向一眼,低下头,想起什么,又自嘲地一笑。
也是。
他们的事,轮不到他过度操心。
在原地缓过了神,宴司辰才离开了医院。
年冽急步走到病房门口,却是不敢推门进去。
宴司辰的话犹如魔咒,一直在他耳边回想。
他想着那些遥远的过去,就像有把刀子在刮捅自己的心脏。
他尚且如此,她如何承受?
可说出一切,她还会同他在一起吗?
如今,年冽就像站在独木桥上,左右摇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