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无处可去,仍然呆在高红芳店里做洗头按摩。尽管老板娘生意不错,她却仍然愁眉不展。
“妹子,事情过去了,想开些。再说,那个畜生已经叫你给送进去了,仇也报了,把那事忘记了吧。”高红芳以为草草仍然走不出被姓刘的蹂躏所造成的阴影,劝慰她。
“不是的,高姐。那件事我也能撂过,可我家的事情叫人不得不愁。我爹看病欠了那么多钱,拿什么给人还债?我弟弟眼看要上高中了,学杂费从哪里来?我真的要愁死了。”草草说。
“唉,就是呀。咱农村人家里不敢有事,尤其不敢得病,一场大病,能把一家子人整死。”高红芳也陪着草草叹气,“你还好,有方鸿飞帮助你,要不然,你爹的病根本没法治。你欠他的钱不要紧,方哥不至于催你还钱吧?哎呀,草草,你实在过不去的话,还向他借钱去。方哥有的是钱,能帮上你的忙,他肯定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