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贺云初知道他也是吓着了,这赵前锦一张嘴这么臭,想来往日也没少为难过苏肃。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你不要受影响,坚持本心,没人能强迫你。”
她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周围众人都能听个清楚。
给来的宾客,是警告。
给同样在留听阁中,与苏肃身份相同的小倌,是底气和支撑。
虽然但是,卫司韫将她那只手从碍眼的苏肃肩上拉回来。
贺云初一看见他的脸就开始烦:“你到底有没有事,早点回府吧,您不是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吗?总在我这绕着做什么啊?”
卫司韫冷声道:“今日的平安脉诊了没有?别胡闹。”
说完,箍着贺云初的手腕将人拖走。
他给贺云初派了个太医,日日要给她诊着脉,安胎的药材也从各国各地往贺云初这里送。
总而言之,贺云初这半个月不仅担惊受怕,还饱受那些辛辣苦涩的中药折磨。
看见卫司韫就像看见一个大药缸。
碍眼的要死。
但是力气不敌他,也不知道卫司韫这一下犯了什么毛病,虽然面无表情,可是贺云初却觉得他气得要死。
掌柜的被人拖走了。
没有一个人想或者敢上去搭救一手。
莫景行倒是想跟上去,却被贺锦绣挡住了去路。
“景公子,我方才在四妹的书阁里瞧见许多典籍,你若是有兴趣,要不要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