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马炳，脸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蒜头鼻上两个大大的鼻孔在呼呼地抽动着，看得见的气体从那里喷出，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运动着……
怪不得陈刚亲自来了，难怪于波的老婆、小舅子都来了，原来他们这是早已捣鼓好的……而这一切，只瞒着他马炳一个人。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败在陈刚的手下了！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家伙！和以往的失败不同的是，他这次败得很惨很惨。他很想马上离开会议室，可又碍于骨子里的那种不甘心。他要听个究竟，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李天同志，你继续讲。”李司长歉意地朝陈刚、于波点点头后对李天说。
“我们程市长是‘楚辉’公司的策划者，我姐也是楚辉公司的参与者。让他们也说说吧。”
“好嘛，名扬全国的优秀企业楚辉公司原来有这样的背景，你们‘发财’的奥妙原来在这里，这在中国恐怕也是一个独创嘛！”陈刚饶有兴味地说，“但是，这又是违反原则的。程忠同志，你就介绍一下情况吧。我看得出来，于波同志可能还不明真相吧？是不是呀？”
“是的。陈书记！”于波朗声回答说，“这全是程市长和李天，还有我妻子李玉凤搞的鬼，害得我出了好几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