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既有黄鼠狼偷鸡的庆幸感,夹杂着不确定性,加仑特心情时而为躲过一次灾难而雀跃。
又生怕司湉湉就此与世长辞,那他日后的荣华富贵,全都化作了一只扑了蛾子。
噶一下,就飞走了。
司湉湉躺在床上,继续维持着昏迷的姿态,她停尸似的躺了半天了,连口水都没给她喝,集体等她咽气默哀吗?
就不打算再抢救一下么?
正当她纠结着要不要主动‘醒’过来的时候,塔玛尔忽然开口了。
“你们都出去吧。”
一直念念有词的老巫师以及下人们全都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塔玛尔和加仑特。
甥舅二人对面而坐,塔玛尔把弄着手上的扳指,眉头紧锁。
“太后已经得到消息了。”加仑特了瞥一眼还在昏睡之中的司湉湉,压低了声音,“阿卡兹也正在返回京都的路上。”
“呵呵。”塔玛尔冷笑,“我这个四弟,还真是命大。”
能够躲过重重追杀,这个平日看起来憨厚无比的四弟,的确是深藏不露。
“太后对她是什么看法?”塔玛尔口中的她,指的不是别人,正是司湉湉。
一听到提到自己,司湉湉立刻竖起了耳朵。
“太后……”加仑特似乎有点难以启口,顿了顿才说道:“太后不相信大巫师,斥责殿下不该把心思用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