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轻笑一声道:“也不知上辈子你们三剑门是否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这一世倒是全然被你们相救。”
“说吧,此人是杀是留?”沈寒寒举着长剑问道。
那黑衣人一听此话,阴森森的笑两声,“女流之辈,却满口大话。”
“务必留着。”陈七随意招招手道,“我有事要问。”
“可。”沈寒寒声音刚落,轻履一踏,身形窜出。
陈七在旁观之。
沈寒寒的剑法与沈尘不同。
沈尘大开大合,其剑不出罢了一出惊人,必伴随剑吟之声,而且不见刃影只见寒芒,如王者睥睨天下。
而沈寒寒则是身法剑术高明,其路数诡异,剑走偏锋,可寻人破绽且无孔不入。
“玄妙至极。”陈七打由心底赞叹一声,伴随话音落下。
二人身形戛然而止。
大刀重重插在地上。
沈寒寒手中三尺之剑悬于黑衣人脖颈之上。
“你是何门人士,剑法竟如此精妙?”黑衣人手中兵刃已经落地,满脸的不可思议。
“老娘的门派,你还不配知道。”沈寒寒小脸一抬,哼的一声。
“技不如人,任凭杀之。”黑衣人将头微抬,露出脖颈,任由沈寒寒将剑刃放于其上。
“阁下莫要误会。”陈七这时才走上前来。
“躲于女流之后,丢我男儿脸面。”那黑衣人呸一声道。
陈七丝毫不放在心上,甚至掏出一颗蚕豆丢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