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明白,他也担心专宠给她招致灾难,后面加了个们字,她不解:“玩一会儿?”
“厅里有昙花,昙花有月下美人之名,朕进门见花苞欲放,许是快开了。今日此景只是昙花一现,不要错过。趁机和好妹妹们热闹一下,过了今儿,就没这景了。”帝千傲温声说着。
洛长安只觉得帝君说话从来都颇具深意,但她到底不能体会昙花一现具体指什么,只恭顺道:“是。”
太后暗暗摸了摸自己腕上的主母手镯,面色阴沉。哀家已经服软布膳给长安做寿了,并且还给长安赔了不是,亲自做了拿手汤品,哀家甚至还抱了长安!...算了,自己生的自己清楚,恐怕抱长安不是加分项。
傲儿为何仍自愤怒?他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
洛长安便带着众妃去了外厅,教宫人布了茶水茶点,她带着一帮小姑娘赏着大花池里的昙花,有些有花苞待放,有些还是还没花骨朵,昙花不喜严寒,这厅在初冬里生着暖炉如温室。
小姑娘们都觉得新奇,围着昙花轻声细语地议论着,还有给洛长安即兴作诗的,总归年轻气盛爱表现,如刚入宫的自己,讨好太后时也大抵是这样,现在就不大拉下脸来讨好谁了,许是被帝君惯坏了。
洛长安吃着茶,感受着自己未来几十年的美好生活,太热闹了!可我偏偏喜静,每天这么多人围着我,让我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