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仁。”楼鹤神色冷淡的说。
楼惜时也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我觉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一个顾轻舟也翻不出什么大花浪来。”
“她一个人确实如此。”楼鹤淡淡的说,“但是如果到某些人的手中,就能变成一把刺向柴家的利刃了。”
闻言,楼惜时皱起眉,“你觉得有可能是谁?”
“柴家门风清正,结仇不少,谁都有可能。”楼鹤的手在书桌上轻轻敲两下。
“不过,顾轻舟这张牌能有的出法不多。”楼鹤又说,“你找人去收集顾轻舟和柴源、柴遂那些事的资料,留意一下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收集这些。”
楼惜时点头,“好的。”
楼鹤合上眼睛又睁开,转头看向楼惜时,“特别留意一下季谨序的动向。”
“和余希有关的动向?”楼惜时不确定的问。
“和顾轻舟的。”楼鹤说,“注意别打草惊蛇。”
能让楼鹤特别关照一句的事情不算多,楼惜时顿时正色道:“知道了。”
楼鹤的大半身家现在都交给了楼惜时打理,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楼惜时还不能过多参与。
两人没说几句话,楼鹤就说:“我还有事要处理。”
楼惜时知道上午的事情还要收尾,当即站起身说:“行。有事电话联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