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回来,他把查探到的消息,禀报给隽王:
“何王妃这些日子深居不出,天天呆在房里不出门,连每天黄昏时的散步都取消了。”
“天天不动怎么行?!她手下的人是怎么服侍的?把绿珠叫来!”
谁知绿珠过来,被隽王问了三言两语,就架不住了,慌忙跪下招认道:
“回禀王爷,王妃不知去了哪里,只留了字条在桌上,交待奴婢不许告诉人。”
隽王惊愕万状,骂着“糊涂东西”,疾行快步来到宜华苑。
音宛住的房间空落落的,被褥整齐地叠在床榻上,桌上杯子都倒扣着,显然好久都没人动过了。
而他的“墨宝”——那几幅字,全都叠放在桌案上,音宛并没有带走。
“她……哪一天不见的?”
绿珠不敢隐瞒,如实禀报道:
“就是跟您要字的那天晚上。次日清晨,奴婢来服侍主子起床,发现她已经走了。”
“她……逃走了?”
一直以来让隽王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知道音宛一直想要离开他,离开隽王府。
上次,他用玉允珩的性命为要挟,逼她立誓,放弃离开自己的念头。
可是,捆绑不能成夫妻。
她最终还是金蝉脱壳,远走高飞了。
让她逃离王府的导火索,不用想就知道——源于那夜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