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词不语,面色煞白。
她像一切骄傲的人不能接受失败一样,有着极大的愤怒与懊丧:“风净漓居然拿一束头发来骗我?而我居然相信了?”
“这束头发确实是疏狂的,她倒是没有骗你。”
艳少轻笑一声,道:“林小姐,你自命是最善随机应变、因势成事的,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自然没有将风净漓放在眼里……林小姐可以玩弄男人,也可以玩弄女人,但是你不能同时玩弄男人和女人,尤其是我这样的男人,和风净漓那样的女人。”
林晚词怒极反而平静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笑起来,语气颇为讥讽的说道:“容疏狂究竟是怎么招揽人心的?竟令楚先生为她这样死心塌地,殚精竭虑?”
艳少毫不动怒,冷冷回复她道:“论及招揽人心的手段,她是万万不及林小姐,但是,她比你多一样东西,那就是真诚。”
“你曾经问我,容疏狂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问过我自己,现在想想……”他说着微微抬起头看向窗外,声音里有一丝淡淡的迷茫:“我爱她是没有为什么的,她乐观豁达,爱恨分明,但是糊涂犯蠢的时候也有不少,可是连她的蠢笨,我看着也是欢喜的,单单觉得可爱,有时候简直巴不得她闯些祸出来,好替她去收拾……你也许会说,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世上有很多,不错,我也相信这一点。但是很可惜,我没有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