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帕西诺的表演完美赋予了一个偏执狂以仿佛能够为整部电影注满血液的毁灭性气质,这种气质像毒品一样引诱着帕西诺所饰演的毒枭托尼一步步从古巴的政治犯成为叱咤一方的大毒枭,从一无所有到拥有他想要的全世界,从不满足到愈发不满足,直到欲望与偏执的浪潮下完成自毁的悲壮谢幕. 偏执让他拥有一切,偏执让他不屑于撒谎、伪装、暗算,偏执也让他承受着任何毒品与财富都化解不了的不安与孤独. 在一股由欲望驱动的暴虐与疯狂之下,帕西诺完成了一个天才级的自毁过程,这个过程与试图和美国对抗的夜郎之国古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对应感. 然而由于帕尔玛和斯通对于一个人从诞生到毁灭的全过程细节的过分迷恋,同时又缺乏对一个人灵魂层次的微妙再现,他们试图用愤怒的力量感瓦解观众思考的本能需求,可最后的结果却是,除了帕西诺,我们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6/10. 超现实抒情镜头勾勒了女性的柔弱与梦幻:仁英与学生李修初次相遇,独自对镜子练习送伞对白;少女仁英站在车座上横躺的李修面前,合在大腿内侧的双手是一个跨越永恒的姿势,成年仁英奔向约会的教室看见李修与相同姿势睡在长条沙发,身体因为一吻幸福地飞起. 影片最强烈的莫过于时空视野的重叠:成年仁英与男友笑谈时在床上做游泳动作,目光斜视转换到少年仁英因为小狗结识初恋,当李修写在考卷上请求仁英不要生气和喝醉坐下,仁英的视野回想到车祸的初恋;火车站这个告别意象的场景里,成年仁英以旁观者的视野,切身体会少女仁英接受拒绝后睡着的样子;情感伤痛在现在与回忆两个时空中愈演愈烈,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