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歌突然认真说道:“小蝶,快去看看,英台和雪玲那两个丫头,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你把药膏放下,本夫君自己涂抹就行!”
小蝶都快笑岔气了:“夫君啊!您说您全身上下小蝶哪里没见过?这些年不都是小蝶在您身边伺候吗?”
“这……”
确实如小蝶所说,这些年也多亏了小蝶,前身每一次重病,都是小蝶在身边细心呵护。
可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
现在那地方肿得跟紫葡萄似的。而且小蝶还一直偷笑,这要是再让她涂抹药膏,那她岂不是要笑话寡人一辈子?
秦天歌再次揉了揉红点点,有些悻悻地看着小蝶。
“那……一会不许笑!不然夫君可是要惩罚的!”
小蝶立刻收敛笑容,那纤细的小手,缓缓地将木盒中的药膏取出。
看着秦天歌闭着眼睛,揭开外衣,挺起胸膛的滑稽动作。
那即将涂抹上去的药膏,从她的指尖轻轻滑落。
随即,她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秦天歌睁开眼,快速合上长袍,钻进了被子中,拍了拍软榻,怒道:“又笑!又笑!你自己说本夫君应该怎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