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过会再联系陆言,只是当赖建兴人间蒸发,她看着宁水的果农无奈眼泪,以及陶文西为此而奔波惆怅的身影,她想遍了所有的办法,才在最后记起来,很多年前有人和她说过家里有亲戚是经侦单位的。
除此以外,她再也想不到除了陆言之外,还能有谁,可以找得到赖建兴。
于是她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拨通了陆言的电话,意外的是,他还是用着五年前的号码,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了。
他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要查赖建兴这个人,只是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就给她发来了赖建兴的住址。
这个世界便是这样,有人费了几个月的功夫都毫无进展,有人不费吹灰就得到了答案。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与陆言依然处于世界的两端。
好比现在她惆怅的二十万,可能对于陆言来说,也许不过是他一个月的平均月薪。
此时此刻,她看着那串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最近的通话时间还停留在那唯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