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远离和遗忘,就能把之前的一些事情当作没发生。
此时离开又显得过于刻意,贺一容决定维持着这份诡异的静默,反正向来是她不主动说话,聂祯也很少主动开口。
酒足饭饱的大人们逐渐离席,有人经过这桌看到聂祯,打趣着:“之前潭拓寺的师傅说小祯明年运势会变好,明年小祯的生日一定要大办一场才对。”
聂祯冷冷看过去,面对着长辈他也丝毫不客气,目光冰冷锐利。
那半醉的人这才想起来,当初大师的批命虽是十八岁时转命,安稳一生。但前一句是聂祯克双亲。
贺毅林忙完了一个比赛又有接二连三的各种比赛,上学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高三下半学期竟然直接悄悄办了休学,留了一级与聂祯同级。
家里专送他们上学的司机正叔又疼他,从不告到贺司令那里去。
贺一容多数时候,还是被贺毅林丢给聂祯。
贺一容升初三后,总会接到些女生七拐八拐求到她这里,请她帮忙递给聂祯的情书。
她其实不太想管这些,可似乎大家都拿捏了她的性子,知道她与于瑷瑷关系好,总是托着于瑷瑷的情来求这些事。
人数多了于瑷瑷也不好意思求贺一容,于是两人想出个法子,把信封不漂亮,信封上字迹不工整的首先筛除掉,每次送到聂祯那里的都是她们精挑细选后觉得用心又诚意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