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拉椅子坐下,薄晏清往她碗里夹了个包子。
“温雅昨晚上被奶奶叫到老宅去了,在祠堂外面跪了一夜。”
南娇娇眼皮一跳,“奶奶不是在打你爷爷的脸么?”
温雅一个妾室,对薄老爷子依附惯了,她这把软刀子,替老爷子办了不少事,她做任何事,都是薄老授意的,若非仗着这一点,温雅怎么会到了榕城后不先去见薄老太太,而是跑到南娇娇面前敲打。
不就是恃宠而骄么。
“他自己不敢来,让温雅过来,早该知道奶奶不是好惹的。”薄晏清说。
南娇娇默了默,“人家冲我来的,我还要出面么?”
“不用,她不敢再来。”
南娇娇也不想和温雅有过多交集,这件事听过耳了就算了,况且薄晏清一心要娶她,他态度坚定,南娇娇便什么也不怕。
吃过早饭后,薄晏清送南娇娇去片场,他再开车离开。
老宅。
薄老太太一觉睡醒,已经日上三竿。
她慢慢洗漱,用餐,杵着拐杖去花园里走了一圈。
吴妈已经不用总扶着她了,倒是双手一直虚抬着,就怕老太太哪一步没踩稳。
“老夫人的腿脚越来越利索了,再有不久,应该就能丢拐杖了,神医果然是神医,这么快就已经让您恢复到这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