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颜知他心中愁苦,不愿多话,也不怪他无礼,只紧紧跟在他身后。
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梵天在冥河酒楼好似滴酒未沾一般,身上竟无一丝酒气。
难道他去酒楼不是为了借酒浇愁?
雪颜心里甚觉奇怪,却也不好开口去问,只说道:“冥河酒楼的酒想必不大好喝。我有个师弟,修为虽不怎样,却极会酿酒。等前辈到了繇山,可以尝尝我们繇山的酒。”
“冥河酒楼的酒很好。”梵天看了雪颜一眼道:“只是酒里有毒。”
“酒里有毒?”雪颜讶声叫了一句,很快明白过来,气恼地道:“恒寂还说不会与咱们为难,原来就是在骗魔灵姐姐,真是好生卑鄙。”
“恒寂的卑鄙有什么奇怪吗?”梵天淡淡道。
雪颜无语。
的确,一个卑鄙的人行出卑鄙的事来,不是正如恒寂所说,善良者为善,恶邪者为恶,都是天道自然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