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病,为人子自当好生照看尽孝,这都无可厚非,围观之人纷纷点头。
江婆子接着又道:“我就是想让他跟我回去看看他爹,兴许他爹见到他就好了,大人,您开开恩,您让他跟咱们一起回去,我说的他都不听的。”
沈大人心底好笑,这怎么劝说?江将军如今正受圣上宠幸,现在回乡伺疾,一直不好岂不是回不了朝堂了?若是再死了,又得等三年,再好的牌也将打乱。
感慨归感慨,沈大人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若只是去寻江将军,为何去衙门?”
“我又不知道他住哪里,我就去衙门找。”江婆子按照江长远的吩咐说,说得理直气壮的,令人一听不由的觉得江执对江婆子恐怕是真的不孝,要不然怎么连他家住在何处都不知道?
沈大人又道:“你曾在京兆伊衙门声称江将军对你不孝,如今已传入圣上耳中,老夫人可有何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本来就不孝,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他长大,他倒好,白眼狼一个,翅膀硬了就敢和我们对着干了,和我们分家不说,来了燕京城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归乡看过我们......”江婆子巴拉巴拉的说着,细数江执的过错的话信手拈来,完全不需要思考停顿,因为她在家里无时无刻都在骂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