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应付着点了下头,而后便催问余晚竹法子。
送走了崔婶,余晚竹就给张氏制定了一套锻炼的法子,她绘画功底不错,便把步骤分解图都画在了纸上,一目了然。
张氏若是忘记步骤,可以照着纸上的法子学,也就不必像崔婶那般来回跑着来问她。
当然,每一个步骤,余晚竹都是亲自给她讲解演示了的。
不然动作不到位的话,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张氏一心想变美,因此听得十分仔细,甚至还跟着余晚竹练了一遍。
练之前,她对这些动作还抱有怀疑,练到一半她就已经跟不上了,喘着气道:“这动作真累啊,比我在店里忙一天还累。”
简直腰酸背痛的。
余晚竹笑道:“慢慢适应了就好,坚持下去就会有效果。”
张氏点头,又跟着她继续学。
最后,一切都交代完了,张氏问道:“余娘子,那你教的这套法子,是怎么收费的呢?”
严格意义上,这是她的第一位客人,余晚竹思索片刻,才道:“你是英子的表舅母,我只收你一两银子,可否?”
一两银子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
毕竟有个头疼脑热的,请大夫抓药也得花这么多钱呢。
张氏经过崔婶的洗脑,也把这变美的法子,看成是求医问药那般,因此对这个价格也没多大抵触,很爽快地就掏了钱。
“余娘子,若是真见效了,我再登门道谢!”
“张娘子客气了,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这里寻我。”余晚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