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繁,慕繁……”林知白喃喃念叨。
“好了,话说清楚了,繁烟,我们走。”梁子莘揽着顾繁烟离去。
林知白想要阻止,浑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只觉天旋地转,头脑发晕,心口发闷,那一阵搅动心口的闷气越来越剧烈,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往外吐。
却只是干呕,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支撑不住,扶着树干,最终无力地坐倒在地,脑子里不断回响着三个字,梁慕繁,梁慕繁……
顾繁烟走到花园另一处僻静的地方,脚步也是再也没法动弹。
泪水像开了闸,不停滚落。
梁子莘轻叹一声:“刚才我见你被他追问得说不出话,才跳出去替你挡几句,你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马上调头跟他解释。”
顾繁烟摇着头,泪水也不停的流淌。
“我就知道,你是特别矛盾的,”梁子莘说道,“你一边心疼他,一边又害怕重新开始。”
“繁烟,你上过赌桌吗?”
“赌徒永远没有赢家,但如果做不到愿赌服输,你至少可以在上赌桌之前,转头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