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牧谣声音缓和许多:“听薛娘说,你最先喝下毒药,并执意要去取天尘花。”
“你因我而中妖毒,取天尘花为你解毒,白哉责无旁贷,只是我与他有约在先,我需留下护你周全。”
“有约在先?”聂牧谣蹙眉不解,“你与他什么时候的约定,为何我不知道?”
“很久以前了……”羽生白哉神色有些落寞。
聂牧谣越听越吃惊:“我,我们之前认识?”
羽生白哉好似感觉自己说错了什么,闭口不再继续说下去:“风雪太大,你又重病在身,若再感染风寒恐会加重病症,还是先回去吧。”
聂牧谣何等精明,看出他有所隐瞒:“薛修缘说我时日无多,牧谣尚有一事不明,不想走的不明不白,你能否告知一二。”
“白哉重诺,答应过朋友的事必定兑现,你想知道什么,白哉都能知无不言,但如若是不能说的,还请见谅。”
“你不能说的事我不逼你。”
“你想知道什么?”
聂牧谣坐到他身旁,病态的娇美中透着狡黠的笑意:“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我是调露二年入唐,与大使一同在国子监求学,九经对于我这个刚接触中土文化的人来说太过艰深,闲暇无事我便会去城外峪口寻一处僻静溪潭潜心研习。”羽生白哉语速很忙,像是陷入那段久远的回忆,“我就是在溪潭边第一次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