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解?”
“座屏不动,仅摆设好看而已!”
徐佑还能说什么好,道:“要么颜丑内秀,要么色美无心,别说你为难,我想想都要头痛了!这种事我也没法子,只能看你作何选择!”
“哪里轮得到我做选择?”
顾允连连摇头,像极了为爱情婚姻而困惑迷茫的少年,道:“走走,去饮酒,一醉方休,一醉方休!”
中午在县衙用了膳,稍后还要审案,不能多饮,徐佑劝顾允浅尝辄止,未能尽兴。午膳之后,顾允拉着徐佑去了后花园,厚厚的布幛围起了凉亭,以地火取暖,研墨作画,折柳赋诗,倒也惬意自得,尽了未能畅饮之兴。
将近申时初,派去周村拿人的衙卒回来复命,百画哥嫂带至堂前,又传唤洪七,不用过多问询,棍棒捶地,衙卒威喝,立刻瘫软在地,一五一十的招供了一切。
顾允怒不可遏,治下出了这种悖逆人伦的惨事,卖妹辱母,天地不容,他这个做县令的也颜面无光,故而从严判处洪七绞刑,百画哥嫂与洪七同罪,一并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