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毓是从生下来的那天起,就作为国家继承人来培养的,世间有名的当世大儒是他的老师,治世能臣是他的幕僚,他的眼光和韬略绝对不是梁凤芜兄妹短期内掌权者能比的。
他继续道:“草原广袤无垠,地方太大了,游牧民族之所以一直都是中原的一根刺,就是因为地广人稀太难管理。”
梁凤芜点了点头道:“大哥,那依你看,我们该如何去做?”
阎永铮夫妻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他的脸上,梁毓笑了起来,“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陛下现在做皇帝的是你,所有的事情都要你来拿主意,我刚说的不过是一时兴起之言做不得真的。”
“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别当真,别当真……”
“这么晚了我去看看安儿睡没睡。”
说着他起身从柴房走了出去,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不光林楚楚,梁凤芜与阎永铮都能看出来,梁毓对眼下匈奴的形势有自己的见解,并且很可能非常可行。
可是皇权隔在哪里,让他心有估计,他怕看似大大咧咧的梁凤芜失了曾经的赤子之心,对他忌惮,对他的家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带来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