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余难言嘟嘴一把扔掉手中肉食,穆寻道:“他不学就算了,不要逼他。”
“你难道希望他以后手无缚鸡之力生活在这个武者横行的世界?”余引反问。
“不是有我们吗?”穆寻说。
“难道要一辈子都要在别人庇佑下生活?”余引再问。
“没你说的那般严重!”穆寻道。
“我们不可能随时随地保护他,且他日后也有他的生活,明白为夫的意思吗?”余引说。
“夫君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求多么强大,但至少有些自保之力也是好的。”欧阳胭看向余难言温声道。
“五六岁正是打底子的时候,确实可以开始练武了。”钟艺也打量余难言道。
“如此好的天赋,不好生用就糟蹋了。”余引揉了揉余难言的脑袋。
“我才不要!”余难言挣扎大声道。
“有老子在,你不要也得要!”余引没好气翻白眼。
几女哭笑不得。
第二日清晨,车队再次上道,余引离开将余难言交给几女看护后便跳下马车来到中盘旁边,被钟盘拉上车。
二人挨坐后,余引笑道:“爹,你说天下教去白山后找不到我们会怎么办?”
“这群人极度自负,当尊严受到挑战,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我们!”钟盘轻叹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