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闻言,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见自己被无视,耶律摩的眉头不由皱起,继续道:“你若是不敢去,便让我带上耶律敖和一船人马,去活捉那李逐峰。”
耶律楚闻言,依旧选择无视他,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了句:“不许去。”
“为何?”耶律摩继续追问,咄咄逼人,似乎是被耶律楚这幅态度给激怒。
听闻此言,耶律楚终于不再平静,而是转过身来,冷冷地看了耶律摩一眼,道:“我才是大汗任命的水师主帅!”
“只要还在船上,就一切以我的命令为准!”
“你想去,可以,但耶律敖是军中大将,没我的准许,不准单独离开水师!”
“船只更是军中之物,没我的允许,更是不准你挪用半艘。”
“可听明白了?”耶律楚看着耶律摩,一字一顿道。
他每说一句,耶律楚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已经是黑如锅底。
气氛就这么僵住,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相让。
终于,良久之后,耶律摩冷哼一声,拂袖道:“我可以不出战,但此事我会如实禀告给父汗!”
“随意。”耶律楚又恢复了先前那副无关痛痒的姿态。
耶律摩见状,再度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看都不想多看耶律楚一眼。
只不过走路的过程中,其脸上的怒意却在缓慢消退,一双眸子眺望远处大乾水师的船队,透露出些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