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刚的老妈看了一眼自己男人,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没吭声。
大刚的老爸高雄放下了手机,一脸平静的望着我。
那是一个中年人,嘴唇很薄,眼睛狭长下巴上有一颗黑痣,从他的那个面相上来看,他是一个冷漠,性格比较阴暗的人。
我与高雄对视着,我们俩谁也没说话,足足对视了有半分钟,最后还是高雄避开了我的目光。
高雄开口说话:“对不起啊,不知道今天两位前来,招待不周,还请莫怪。”
我冷哼了一声,望了一眼地上那无头的狼狗,哼道:“招待不周就放恶狗咬人,如果要是招待的周到,那岂不是要将我们凌迟处死了。”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大刚的老妈哼了一句。
高雄冲自己老婆摆了摆手,笑着望着我:“小哥,不知道你今天来我家有什么事,我们好像并不认识,也没有什么过节吧?”
“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为那八个人的死讨回一个公道。”我一脸肃穆的说,“不对,应该说是十个人。”
“小哥,我想你应该是弄错了,刚才我老婆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抬棺人的死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首先我们是出了钱请他们的,其次,他们是在兰红下葬半个月后才死的,如果你非要把他们的死跟我家扯上关系,那我也没有办法。”高雄漫不经心的说,他那个样子恨得我牙根痒痒的,恨不得冲上去打他两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