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八楼,齐河在六楼,两人很快就分别了。
曾与关兴致冲冲跑回家,开了门轻手轻脚地换鞋去洗漱,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父母。
等坐到电脑前,他才开始撑着手臂兴奋跟人分享:“卧槽,今儿个真是太离谱了,你猜猜我刚刚碰到了什么事?”
那边的朋友已经习惯了他的无厘头,这会儿困得睁不开眼,打了个哈欠回他:“什么事?难道见了鬼了?”
没想到曾与关秒回一条语音:“卧槽!你怎么知道!?”
朋友:“……”
他就那么随口敷衍一下。
现在朋友觉得曾与关脑子是该治治了,明天就让人给他介绍心理医生。
……
脸上毛茸茸的东西在爬,纪甜拧了拧眉头,一手把它丢到一边:“朵朵!别动!”
朵朵瞧着自己被扔出的距离,不禁恨铁不成钢地敲自己的头。
娘的,怎么就选了跟着这么一个娘们身边?
起床气还大的很!
轻轻叩击桌面的声音从身后桌子上响起,蜜袋鼯身子一僵,回头谄媚地笑:“大人,您醒啦?”
余纯红色的扇子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在这空调房里就真的是个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