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又走到调酒师的面前,声音冷魅。“酒的颜色还可以再妖娆一点,这样才更像新鲜的血液。”
“好的,东家。”调酒师早已经吓白了脸。
“下一次如果许棉再受了伤,我就用你们的血来调血腥玛丽。”幽暗狂涓的漆黑眼眸里尽是冷光。
“我们再也不敢了,东家。”大家纷纷跪地。
赫连祭上了楼,司夜跟在身后,“东家,您不去看看许小姐吗?”
“你这么关心她,不如亲自去看一下。”低沉挂单的嗓音,像是暗夜里的寒风。
司夜瑟缩了脖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去找律师,拟一份放弃股权的合同。”赫连祭坐在书房的皮椅上,漫不经心的开口。
“放弃股权,东家,您该不会是想要放弃赫连集团的股权吧?”司夜虽然受过专业训练,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写在脸上的情绪。
“去吧。”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看样子很累了,靠在皮椅上。
“好的,我这就去办。”司夜接到命令离开了。
赫连祭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许棉,我赫连祭纵横商场,掌控欧洲市场经济命脉,却死在你的一个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