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这样快活过,不知道以后还能几回呢?
聂震紧紧抓住聂琰的肩膀,陷入迷眩,无意中看到冰轮似的满月,忽然颤抖了一下。
又见满月……
一月的约定,时间快要到期了。
聂震一阵心悸,忍不住牢牢抱住聂琰,忽然深深吻住他。
聂琰一怔,自从聂震被推下摄政王之位,从没这样主动亲热的表现,这次——真的很反常。
“一个月……”聂震微微一笑,近乎低语地说:“小琰。我的小琰。”
聂琰带着水意的眼神越发朦胧,也不回答,笑了笑,一低头,一下子咬在聂震身上敏感的地方。
很痛,很刺激,却也带着强烈的快感。
聂震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于是又是醉生梦死般的纠缠。
是月色太撩人?是容色太动心?还是情色太虚无?
为什么,总是这样沉迷疯狂,却又空荡荡没一个着落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纠结在一起,喘息着,躺在床上都不想开口。
月光透入半堂,白亮得人心都烧灼起来。
聂琰犹如贪婪的野兽一般,小心而满怀眷恋地吞舔着聂震身上的汗水,那样子,似乎在专心呵弄着什么无双无对的珍宝。
良久,他轻声说:“你的伤好了罢?”
聂震的身子有些僵硬,慢慢问:“你什么时候安排决斗?”
聂琰轻若无声地笑了笑,柔声说:“震,你不是说放下心思和我在一起一个月么,今夜不说这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