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谬赞了。”
两人没有太多话,眼神中都是对大金国未来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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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北方开始大面积天降大雪,天寒地冻之下,北方的很多河流开始缓慢结冰。
完颜宗弼站在河边,看着一夜之间冻结的河面,激动的让人为他着甲,然后派人去查看河面结冰情况。
着甲之后,他骑上马,远远看向对面与他们对峙一个多月的塔塔尔部。
“王爷,他们在干嘛。”身边的士兵问。
完颜宗弼胸有成竹,哈哈大笑,“他们怕了,开始慌乱了。”
不一会,派出去的士兵回来了,“王爷,河面开始结冰了,不过冰层还不够厚,战马恐怕过不去,人走上去也有危险。”
完颜宗弼无奈,只得道:“好吧,那就再等一晚上。”
“王爷,他们会不会逃走?”士兵有些担忧的问。
完颜宗弼不太担心,他说道:“没事,西面是鞑靼人,他们跑也是死路,不着急,我们再等一晚,邓等河面完全结冰再过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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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冷风大作,雪花飞舞,凛冽的寒风席卷两岸,呼呼的风声,如鬼哭狼嚎,士兵们蜷缩在帐篷中,和严寒坐着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