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久察觉到面前的人许久没有动作,低头一瞧,就看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胸口。
他不怒反笑:“喜欢?”
“喜……”沈莺歌正要点头,忽然察觉不对,又立即改口:“不,不喜欢。”
容久也不恼,慢悠悠道:“那就擦擦口水。”
她闻言下意识抹了抹下巴,然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她仰头怒瞪:“你诓我!”
容久施施然转身,中衣落地,身上只余一条亵裤。
尽管风光无限好,可回过神来之后,沈莺歌还是有些慌神。
她连忙背过身闭上眼,却也阻止不了脸颊的热意升腾。
流氓!不要脸!
就算她是个男的,他又怎么能脱得这么理所当然!
就不怕她真的有断袖之癖吗?
容久解了束发玉冠,如墨长发顺着肩颈淌下。
他瞥了眼背对自己的沈莺歌:“想留下伺候沐浴?你何时这般有心了。”
空气凝滞片刻,回答他的是沈莺歌逃离的脚步声,以及摔得颇显仓皇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