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霞急得团团转,看姜晚婉还不说话,抬手扇自己嘴巴子。
把自个儿抽得龇牙咧嘴,伤口溢出更多的血:“怪不得你们奶奶要打我,怪不得老四和我生气,怪不得二柱子不肯帮我们说话。”
“是我们蠢,蠢得无可救药,这么多人都没让我们看清王牵牛一家子是人是鬼。”
想到他们为了娶王牵牛,偷偷摸摸让三柱子办婚礼,老太太都气病了,王翠霞打自己的动作越发用力。
沈红军也不好受,从炕上滑到地上,腿软得站不起来。
城里媳妇儿,变成流氓犯的姐姐,他们的脸往哪儿搁?
沈红军听到旁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下意识看过去。
二柱子把衣服啥的都装好了,又拎着袋子把他们的鞋塞进去,他向来是个勤快人,干活利索,割高粱时,三柱子割一根垄的时间他能干两根垄。
掰苞米的时候,三柱子掰两筐他掰三筐半,掰得还比三柱子干净,把上面的苞米须子全都摘掉,在抢收的时候,经常被大队长夸。
勤快人干啥都勤快,一屋子东西三两下都给装好了,眼瞅着就剩下两双破鞋没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