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难以想象!头儿,瞧瞧这刀柄。啧啧,竟然用这么厚的铅做装饰。连罪民都能如此,还真是个富裕的部落啊!”一个人拾起我的弯刀,耍着刀花边走边说。从面具两侧喷出的哈气像獠牙,带着狰狞的笑。
那是我要留给孩子的弯刀。我想要冲上去,却被猛地推了一下。整个人斜着摔倒在地,擦出一脸的伤。反拧的关节痛得让我想要尖叫。可她们却不顾我的呻吟,拽着辫子将我的头拉了起来。
那个头儿用鞋尖踢了踢我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说:“可悲的精灵!身为罪民竟敢叛逃出部落,还真是勇气可嘉啊。”
她戏谑的口吻让人愤怒,但我除了让身上的绳索勒得更紧,什么也做不了。
“恐怕你的部落还没出现过叛逃的精灵吧,”她叹了口气说,“所以你才会这么大胆,还天真地以为凭那几个陷阱就能迷惑住你们祭司。知道其他部落的祭司是怎么对待叛逃者的吗?她们先是在族人面前鞭笞那可怜人,等到他浑身是血、哀号得没了力气时,再割断手脚,挖出眼睛和舌头。最后把他的肚皮破开,用他自己的肠子将他倒吊在树上。等着风干后,祭献给你们的大地之神。呵!真是可怜啊。不过可能在你们看来,那还是种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