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倒满一杯的, 但是仔细想了想,又住手了,木棉花还没有喝醉呢,就已经这样了,万一喝醉了那还得了啊。
木棉花接过纸杯。
我又递给她筷子。
将方便饭盒摊开在大佛的中趾上,我们一边吃宵夜一边聊天,吃完了宵夜之后,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棉花妹子,要休息一下吗,我的腿借你做枕头!”
“嗯!”木棉花答应着,枕着我的腿,见我不说话,问道:“陈烦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看了看闭目养神的木棉花道:“现在话筒已经给到你的手上了啊,你来说!”
木棉花睁开眼,看向我道:“好了,现在话筒又还给你了!”
“话筒砸你脑袋上了!”
“话筒又被我砸还你脑袋上了,所以还是你来说!”木棉花道。
木棉花一向内敛而谨慎,我估计小二小三与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到她促狭的表情,她只有在极度的放松和信任某人时才会如此表现。也尤其让人收动和心疼。
不得不说,女人多是感性的生物,很多时候,她们更关注自己内心的感受,甚至为此忘却一切,至少,在危机正从四面八方向这边涌来的此时此刻,我没有办法像木棉花那样放松。
“好吧,我来说!”我伸手在空气中虚抓一把,装做已经将话筒抓在了手里,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