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丕廷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陛下,臣,臣是真的没有怂恿世子啊,纵然臣与叶沐辰之间有许多的误会,可臣始终记得,要以大业和朝廷的利益为先……臣绝不会加害叶沐辰,反而是世子,前段时间突然去了臣的府上,问了许多玄月国之事,还要参观当年的战利品。”
敖丕廷这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景荣的身上?
承乾王的眉毛微微一挑,眼底一片寒意,“太师,你说话可要讲究真凭实据,切莫胡言乱语啊!”
敖丕廷道,“本太师所言字字属实,但至于那蛮荒公主和世子之间又有什么样的交易我就不知道了!”
他知道,不论如何,经此一事,太后和承乾王都会怪他,既如此,何不在陛下面前给自己保留最佳的印象呢?
牺牲一个承乾王世子,保全他,岂不妙哉?
“你……”承乾王咬牙欲裂。
业皇打断了二人的争执,“够了!就算真的如太师所言,你看管玄月国那些战利品不利,也仍然有监管不力之罪!朕就罚你重责三十!”
“至于承乾王世子景荣……勾结刺客,虽并非真的想杀朕,但已经把主意打到了朕的头上,无视君威,罪该万死……”